笔下文学 > 混在明朝做女婿 > 第28章 魂不守舍

第28章 魂不守舍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深空彼岸弃宇宙全职艺术家第九特区龙王殿重生之都市仙尊财运天降花娇好想住你隔壁

一秒记住【笔下文学 www.bixia.co】,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三更时分,也就是晚上11点多,张士诚出发了,装作撒尿,走出了马家小院,来到了山村的大街上。

    他是性情中人,已经成亲了,家里有媳妇,当然懂得男女之间的那些门道。

    女人一举手一投足他都深深意会,是情场上的老手。

    他家里有钱,常年做生意奔波在外,妻子不在身边,难免会去那些青楼跟烟火之地胡闹。

    在这样一个年代里,男人跟外面的野女人胡来没啥见不得人的。

    所谓人不风、流枉少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张士诚本来就是花花公子,所以对美丽的村姑有求必应。

    走上大街他就压低声音呼喊:“嫂子……嫂子!”跟做贼似得。

    呼喊几声却没人答应,于是他犯嘀咕了。

    难道女人捏我肩膀三下,然后眨眼,不是在暗示?

    嗯,可能她得了沙眼,被风吹得,自己误会了。

    想到这儿他有点失望,很想立刻转回院子里去睡觉。

    可就在此时,一具苗条的身影忽然从斜刺里冲来,上去扯了他的手,然后拽上就走。

    张士诚瞅清楚了,这女人正是丁香。

    丁香一口气把男人拉进了村南的空地上,哪儿有个打麦场,旁边有个大麦垛。

    从前,年景好的时候,马家村的山民将小麦收割,然后拉到打麦场上,将麦子晾晒。

    晾晒以后的麦子,再套上牲口扬场放滚进行脱粒。

    脱粒以后的麦籽收回家,剩下的麦秸就被堆积起来,堆积成一座高大的麦秸山。

    丁香将张士诚拉进打麦场,二话不说爬上了麦秸垛。

    这种事儿是不言而喻的,没有任何暗示,俩人就知道做什么。

    很快,丁香就把男人按在了打麦垛上,张士诚瞬间也将女人裹在了身下。

    接下来是咝咝啦啦的扯衣服声,两个人都是迫不及待。

    再接下来,麦垛就晃荡起来,忽悠忽悠,传出了男人的吼叫跟女人的呢喃声。

    张士诚勇猛无敌,丁香也势如猛虎。

    两个人鼓捣了个天翻地覆,翻江倒海,日月无光,大汗淋漓,气喘如牛……。

    俗话说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最后,男人精疲力尽了,女人也耗尽体力,两个人的胸口都是高低起伏,挂满了汗珠子。

    天上的月亮很好,又是一个月里的十二,皓月当空,漫天繁星。

    天空墨蓝墨蓝的,一片云彩也没有,耳边是和谐的风,不远处的青蛙跟蛐蛐不住鸣叫。

    不知道过多久丁香才问:“你家里有没有女人?成亲了没有?”

    张士诚说:“有,我成亲快十年了。”

    丁香没在乎,说:“亲,你带我走吧,离开马家村,我跟你做小也不在乎……。”

    张士诚问:“你嘞?成家没有?”

    女人说:“成了,家里的男人残废了,浑身哪儿都硬,最关键的地方却很疲软……。”

    张士诚说:“我喜欢你,可不能带你走……。”

    “为啥啊?”女人问:“你只能跟我做露水夫妻?”

    男人说:“不是,我要去贩运私盐,利用卖私盐得来的钱买粮食,买兵器,组建自己的义军,讨伐大元的暴政……刀枪无眼,带着你危险啊……。”

    丁香一听心里很感动,越发对男人爱慕,说:“你是我心里的英雄,跟着你,我虽死无憾……。”

    张士诚说:“听话,就留在马家村,有天我事业有成,创业成功,一定会派人带你走……。”

    丁香只好恋恋不舍点点头:“好,俺等,等你一辈子,等着你派人接我离开的那天,放心,我回家就让那死鬼写休书……。”

    女人扎进了男人的怀里,张士诚把她抱得更紧,两个人嘀嘀咕咕甜言蜜语,一直抱到天明。

    天亮以后,这才整理一下衣服,溜下了麦秸垛……。

    男人还帮女人扒拉掉了头发上的麦秸,丁香弹弹身上的衣服,转身回家了。

    张士诚从村外回来的时候,院子里的弟兄们已经起来了。

    天气不冷,他们就在院子里席地而卧,没有打扰马老婆儿,也没有打扰陈浩两口子。

    此刻的陈浩跟玉环也起炕了,两个人穿上了衣服。

    玉环每天早上起来,都要对着镜子描眉画眼。

    女孩是爱美的,条件很差,她描眉用的是炭块,还把小脸洗得又白又净。

    丁香喜欢干净,破衣服上的补丁打得很精巧,针脚也又密又细,衣服从来不起皱。

    所以别管啥时候,她看上去总比姐姐马秀英楚楚动人。

    女孩的脚也小,走起路来风摆杨柳,楚楚动人。

    她是那种让男人一瞅就想拼命保护的女孩。

    陈浩看呆了,不由自主抓起炭块,为妻子画起了眉毛。

    他还粘起一点朱砂,帮着女孩抹了淡淡的嘴唇。

    这么一打扮,玉环看起来就更加漂亮了。

    “相公,你的手好巧……。”玉环噗嗤笑了。

    陈浩说:“玉环,你以后别叫我相公好不好?我听起来别扭,觉得自己好比一头公象。”

    “噗嗤……!”玉环笑了,问:“那俺叫你啥?”

    “你以后叫我老公,我叫你老婆……好不好?”

    “啊?这个多难听啊?俺……叫不出口。”玉环羞得再次低下了头。

    陈浩说:“我们那个时代的人都这么叫,你喊一声我听听……。”

    “可俺真的叫不出口啊。”女孩仍旧羞答答地。

    “叫着叫着就习惯了,喊一声啊……。”他催促道。

    玉环终于张开嘴,老半天才呼出两个字:“老……公。”

    “老婆……。”陈浩把她抱紧了,心里很甜蜜。

    目前,俩人还不算夫妻,正在恋爱阶段。

    陈浩是个对感情专一的男人,必须要补上恋爱这一课。

    他竭力在让自己适应玉环,脑海里也在竭力排斥马秀英。

    他要把马秀英这个人从自己的硬盘上彻底删除,所有的倩影全部换成玉环。

    两个人正在嬉闹,外面的张士诚喊开了,冲着屋子拱手:“陈浩兄弟,天亮了,我们要离开了……。”

    陈浩赶紧松开玉环,拉着女孩的手打开了房门:“大哥,你这就走?吃了早饭再走呗……。”

    张士诚说:“不了!必须赶紧赶路,因为我们贩得是私盐,不能走官道,只能走山间的小路。碰到陈浩兄弟也算缘分。

    我希望有一天,咱俩可以携手并肩,共闯一番事业……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伴君且上凌霄阁,落个书生万户侯……。”

    张士诚在暗示他,那意思:小子,撵着我混吧,哥哥不会亏待你,我当了皇帝,一定封你为王。

    可陈浩却摆摆手说:“大哥,一路保重,我没本事,也无心于官场,陈浩才疏学浅,就是想在战争的夹缝里生存下去,我的志向也不高,能活着就已经很知足了……。”

    张士诚叹口气说:“人各有志不能强求,那我走了,咱们兄弟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陈浩赶紧冲他拱手。

    张士诚最后恋恋不舍看他一眼,大手一挥:“走——嘞!!”

    吱吱扭扭的车轮响彻起来,震慑了宁静的大山,五十多个人的队伍就那么再次踏上了征程。

    张士诚一步一回头,陈浩追着滚滚的车轮,一口气把他们送出村子,送出了那段大峡谷。

    走出老远,张士诚还冲着这边不断招手。

    来送男人离开的不仅仅是陈浩,还有丁香。

    丁香站在旁边不远处的山坡上,也冲下面的男人摆手。

    一边摆手,她的心里一边默念:亲……再见了,俺等你,你可要说话算话,早点来接俺走。

    瞧着男人的身影消失不见,丁香慢慢坐在地上哭了。

    张士诚走了,把她的心也带走了,女人的身体成为了一具空壳……。

    回到家里,她一头栽倒在炕上,老半天没爬起来。

    从此以后她变得浑浑噩噩,一蹶不振。

    吃过饭,到地里干活的时候,她也是丢三落四。

    走进地头,看到别人忙活,她才想起来没带农具。

    返回家拿农具的时候,她又忘记自己回来干啥,傻愣愣坐在门槛上一坐就是半天。

    中午做饭,她忘记了洗菜,野菜就那么连泥带根扔进了菜锅里。

    炒好端上来,马有财拿起筷子一吃,牙碜得差点咯掉半边槽牙。

    而且菜里不但没放油,也没放盐。

    吃过饭,丁香就跑出去,冲上山坡向着那边的山谷里眺望。

    她希望可以一眼看到男人健壮的身影……可没有,啥都没有。

    后来仔细一想,男人离开才半天,自己就已经魂不守舍了。

    接连七八天的时间,丁香一直跟丢了魂儿似得,一天往山谷那边跑八遍。

    陈浩气得鼻子都歪歪了,一边劳动一边问:“婶子你咋了?魂儿丢了?”

    丁香就问:“陈浩,你士诚哥走多久了?”

    陈浩说:“七八天了吧。”

    “那他没说啥时候回来……再路过?”

    “没……这个没准啊,就算路过,他可能也不再走这条山道了。”

    “那他没说去了哪儿?”

    “没……。”

    丁香就叹口气:“他不会是……忽悠俺的吧,骗财骗色?”

    总之,女人陷入了纠结,变得很不正常,好多人说她得了失心疯。

    时间过得真快,眨眼间三个月过去了,进去了这一年的秋天。

    张士诚仍旧没有路过,丁香的心也一点点从火热变成了一捧死灰。

    她得了一场大病,终日茶饭不思,郁郁寡欢,全村人都不知道她是想野汉子想的。

    丁香一病,村子里没了队长,所有的生产指挥全都落在了陈浩一个人的身上。

    那七百亩地长势喜人,眼瞅着就要成熟了。

    陈浩的心血没有白费,其中五百亩谷子一个个跟狼尾巴似得,沉甸甸压弯了谷杆子。

    大豆一个个饱盈盈的,高粱也非常茂盛,青纱帐郁郁葱葱,满坡通红。

    眼瞅着丰收在望,到了收割的时候,陈浩收拾了行李,准备去一趟县城。

    玉环问:“老公,你这是去干啥?”

    陈浩说:“去找钱知县调兵,保护收割,要不然元宝山上的那些山贼一定会来抢粮食,有捕快保护,咱们的庄稼才能收到家。”

    玉环说声:“好,那你小心点。”

    陈浩点点头走了,直奔县衙来找钱知县。

    山路太远,一来一回一百二三十里,当天根本赶不回来。

    就在这一晚,马家又出事儿了。

    深夜,几个身影矫健的蒙面人纷纷从外面跳过来,冲进了陈浩跟玉环的洞房。

    女孩子没有明白咋回事儿,嘴巴就被人堵了,后脑上被打一棍子。

    接下来她就啥也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