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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歹徒,歹意

作者:爱吃骨头的骨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投票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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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整日都湿漉漉的呆在外边,除了温热的姜茶,整个人都在雨水中打交道,其它都还算好,就是头上这乌发彻底成了她的负担。

    前两日排斥感还有没有这般重,但今日的一番航船使得她不得不考虑剪头发的可能性。

    每个女孩都是爱漂亮的生物,林嘉萱也不例外,但在生存面前,她毅然决然的拿起剪刀,“咔嚓!”“咔嚓!”的剪掉这三千烦恼丝。

    “头发可以再养,它可以再长,但一定要先服务自己。”

    是的,舒服才是第一原则。她受够了湿漉漉的头发沾于脖颈,一次两次尚能忍受,但想想在雨中的时间不会短,她还可能会游水,那剪发就是宜早不宜晚。

    林嘉萱可没有点亮什么专业剪发技能,故剪出来的头发跟狗啃一样,将她那精致小巧的五官生生拉到中性,冷冷的酷酷的,还有点坏坏的。

    林嘉萱满意的放下镜子,觉得不和家姐比,她这颜值还挺能扛打。

    将焖好的饭放置一旁,煮了个蛋花汤,上面蒸上一只鸭腿,那肉食的香味在整个空间弥散,那咕噜噜的肚皮一次唱着一次响,自林父林母他们走了后,她就没正正经经的煮过一餐饭,不是馒头就是面,味道也算可以。

    但她是个南方人啊!没吃米饭的感觉,就是不踏实,跟没吃饭一样。

    没条件她也就认了,但在有条件下,不能亏了自己。

    撒上翠绿的葱花,一口热汤暖入腹,即便没有对应的青菜,但林嘉萱也是吃出满满的幸福。

    毕竟这上半年,青菜也在家中难得见,一天一顿一盘就很是美好,这还是林母考虑到营养后定下的菜单,毕竟再贵也不能亏身体不是。

    只可惜啊!等来了雨,却等不到翠绿的菜叶长大。

    一整个白日下来,林嘉萱对着手电筒那是试了又试,结果什么神奇处都没有,不得不让她联想到与黑夜有关。

    这不,天一闭幕,林嘉萱就迫不及待的拿起手电,打开了光源,昨个不是她的幻觉,也不是在做梦,它是真正的可以显示出物品信息。

    就好比:

    名字:被遗弃的铁皮桶

    介绍:看着很旧,却是个耐用的铁桶子,俺不生锈。

    这样神奇的一幕即便见过,但她依旧雀跃,给它取了个名唤真理。只是这些介绍,好像基本没大用,除了对这艘船。

    即便船给林嘉萱省了很多气力,但避免不了的是划桨带来的酸痛,精神也是疲惫居多,可她依旧不乐意早早的入睡。

    这才刚晚上七点,21世纪人类讲究晚睡晚起,这也是源于夜间活动的增多,但大洪水的到来,整个B市的大范围停电,导致人们对黑暗具有天生的畏惧。

    只新奇事物的到来,勾起了林嘉萱的好奇心,白日不能查看,那就只能晚上将船舱内的东西给足个摸清,是否有没有异变。

    至少林嘉萱可以肯定在五人遇难事发前这只手电筒绝对属于正常的东西,只它遭遇了那种事,又在水中泡上了一整夜,不知是何缘故产生了此种异变,就避免不了其他东西也有异变的可能。

    就好比屁股下的这艘船,思维发散了她不由将思绪带到那夜的怪物身上,它可是从她船下路过了的呀!也不知是好是坏?

    也不知过了多久,林嘉萱沉迷真理电筒的研究,突然耳朵一动,她听见外面似有似无的声响。

    “有人吗?”

    “有人吗?”

    “可以让我借船歇个脚吗?”

    突然,船向右偏了些许,似有重物要爬船,林嘉萱顾不得迟疑,一把握住手旁的西瓜刀,打着手电就出了船舱,她船舱只燃了一个火盆,而唯一的移动光源也只能是手上的这个真理电筒。

    它是奇物,也或许是好东西,但一切都得在她有命,自由的前提下。

    不说二话,对着船甲板上的黑影就是一刀砍去,黑影也是没想到,这船上的女人这般狠,为了避开这一刀,不得不松开了攀爬甲板的手,整个身体重新落入水中。

    “他娘的,你他妈有病吧?”那人恼怒的咒骂,现在回想起那一刀都是心惊不已,那寒光凌厉的刀子可是对着他脖颈来的。

    可未想到的是,还没待他缓口气,刀子又向他袭来,他迫不得已只能远离整艘船,以图己身安全。

    名字:不怀好意的碳基生命

    介绍:这是个身材魁梧,身藏利器的男性。

    林嘉萱现在不是由脑支配身体,整个过程全是她身体自发的动作,脑中一片空白,心跳止不住停歇,待看到那个黑影远离了自家船,她的大脑才重新恢复运作。

    握刀的手在颤抖,不是害怕是后怕,还有一系列动作下来的紧张。

    “走!远离这里!”她提着刀,木着脸道。

    电筒的光将那个黑影照亮,他狼狈极了,手脚在水中扑腾,但渐渐地他在水中稳住了身形,这是个会游水的汉子。

    不会游水又怎会来到她这一边?她停船的地儿可是以前大路的正中央,离两边居民区都有着一定距离,要到她这个地儿不是坐船就是游泳,但不论哪个都对她不利。

    此时的时间并不是很晚,即便是大灾,还是有不少人点亮了家中的火烛,他们或许是在吃饭,或许是在收拾白日未完成的事物,但不管怎样,这条路这条街还未陷入墨一样的黑。

    不少人都被楼下的声响给吸引,毕竟那壮汉的咒骂可没收住声音。

    “那不是白日那一艘木船吗?”

    “咦,还真只有一个小姑凉啊!”

    “那水中的壮汉是谁?好像是那个刘氓子,就是大洪水未发生前,整日偷鸡摸狗,还打人的一个混子。”

    “是他啊!那可难缠了,我听说昨个一家就好像被他带着人给抢了粮食,今个都还躺床上呢!”

    “那不是犯罪吗?那政府是干嘛的?没人管了是不是?我前天还瞧见警察,怎么不报警?”

    “呵!报警!一个个都忙得活命呢!哪还管得了我们!”

    “就是那姑娘惨咯!被人盯上咯!”

    ……

    “话说,你们没瞧见那些字儿吗?”

    看戏的,担忧的,还有好奇的,星星点点的光亮在黑夜中是那样的美丽,可一个个透着刺骨的冰寒。

    再是烂好心的人,都选择静观其变,他们似沉思,似幸灾乐祸,似对己身的忧虑,但无不是选择成为一个观众,盖因那刘氓子附近还有一群虎视眈眈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