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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今曰不杀了怈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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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声,传来一道剧烈声响。猛地一怔。手指还停留在那里,高潮来临的那一刻,她赫然听见了屏风倒坍的声音。

    “谁躲在那里?!”“轰”的一下,脑子里立即清醒。花穴还在微微颤抖,手指还抵在穴口,顾不上刚高潮过的敏感身体,谢鹤怡的目光扫视一片,迅速朝屏风倒塌的方向看过去。

    原以为房间里只她一人,全然没想到此处会有第二人的存在。回过头第一眼,她正正撞上一双晦涩的、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眸子。

    男人脸上是一贯的儒雅正经,面上如常人一般,看不出什么慌张,但眸底却夹杂着一丝隐秘的兴奋,眸光汹涌澎湃,潜藏着太多不为人知的东西。

    谢鹤怡不知道他眸中那些都是什么情绪,只知道这人心底恐怕远没他看上去平静。像平日的所有伪装在这一刻全部化为乌有,露出原本的、赤裸裸的样子。

    眸色诡谲,神色晦暗,那不是他该有的眼神。起码不该是一个看妹妹的眼神,他方才瞧见了?瞧见她赤身裸体,瞧见她自我纾解、撅着屁股摇得不成样子,还没能忍受住的叫出声来?四肢百骸涌上一股凉意。鹤怡心里猛地一坠,几乎有一刻快喘不上气。

    完了。怎么偏偏将她窥了个彻底的人是谢凛?!他们两个本来就不对付,她前不久还让他当众下跪。

    在一众男宠面前那样羞辱他,此刻他将她瞧了一干二净,手握着这样的把柄,他又该怎么报复她?想都不敢想。纵使她极力安慰自己这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羞耻感还是争先恐后向她袭来。

    谢凛一个死瘸子还能走多快?顾不上穴间不断溢出的汩汩水花,谢鹤怡忙扯过衣衫将自己围住,趁谢凛没来得及离开,快步到了他跟前:“站住!”

    鹤怡逼近,一双凤眸里满是怒气,不由分说掐了上去,揪住他的衣领,恨不得现在手里拎着一把刀,一下将他灭口,让他再无法睁眼看她、再不能说出一句话:“贱人,你在这做什么?又是谁许你来这的?”

    最危险的地方即是最安全的地方。翻进浴房,撬开瓦块,隐蔽的缝隙里窝着完好无损的账本。只可惜谢凛终是慢了一步。账本是藏好了。人还没来得及离开。

    听见窸窸窣窣外头宽衣解带的声音,接着水声响起,不晓得鹤怡会在浴房里待多长时间,一时之间难以离开,索性躲在屏风里侧静观其变,只是出乎他的意料,能看到鹤怡自渎,是他想也没想过的事,她贴他贴得极近,他的眼睛也离不开她。

    皱起的眉头、上挑的眸子、绯红的脸颊到艳红的唇瓣,谢凛自上而下扫视了一遍。用带有侵略性的。以往从不会展现在鹤怡面前的眸色,即使被掐着脖子、被束缚着,可谢凛未觉得有什么特别强烈的威胁。

    那些藏不住的意图以这样的方式短暂露面。难得挨这样近,他反倒更自在了些,也更清楚地窥探到那道独属于她的馨香。

    完全没有办法想些其他的,他眸中思绪混乱,连那里都颤了颤,硬得更厉害了。还没搞清楚现在的处境中谁才是最危险的那一个。鹤怡紧紧咬着下唇,气得头昏脑胀,她在骂谢凛,仰着头骂、垫着脚骂,气昏头了什么都顾不上。

    也不管动作太大,颊上泛着薄粉,肌肤上漫着湿淋淋的水光,大片肌肤露在外头,浑身都因为方才剧烈的动作而粉粉的,带着些内敛的媚态,有股子说不出的诱人。

    看的谢凛不自觉唇角微张,气息有点紊乱。“混账东西,做什么这副样子?本公主问你话,你竟敢不答?”她的额头贴在谢凛的下巴。两个人近成这个样子,不费力的说,青年一伸手就能揽过她,掐着她下巴同她唇齿交缠。

    “说!究竟是谁许你来这里的?”气势汹汹的,鹤怡正在气头上,全然没意识到这点。只拽着衣领还不够,她把谢凛看向她的眼神都当成了不服气,三言两语之间就扇了他一巴掌,又使了力,朝着他使劲捶了几下。

    气极了什么都能说得出口:“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要是再不说,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直接将你丢进后院那口井里?!”虽是被钳制、被诘问的那个,但方才鹤怡急着骂他、脚底打滑没有站稳的时候,还是谢凛分出神来帮着扶了一把。

    清楚鹤怡的性子,谢凛知晓这个时候最该说些什么、露出什么样的表情她才会消气。可他纵使知道,话到临头了却依旧没顺着她的性子,反倒故意起了旁的心思,悄无声息间同她更近了些,带着她将事情捋了一遍。

    “公主,我知这些并不是您的真心话,您从宗人府将我带出,又留我这么久都没杀,想必是不急于一时的。”

    鹤怡瞪着他,斜睨了他一眼,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别天天一副故作高深的模样,这么能猜。这么有能耐,没有我的允许,这公主府的大门,你不还是照样连半步都跨不出去?”

    “鹤怡公主,我知晓的。”谢凛颔首“鹤怡”这两个字被他咬得格外的重,他脑子转得快,知道方才鹤怡问他那么多,无非是想从他这里得到一个确切的结果“有些事情您虽没说,可谢凛心中自有考量。”

    “照您所说,您之前那么长时间都没杀我,现下又突然演变成了这般态度,莫不是我看到了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嗯?还真说到了鹤怡的心坎上。

    “啧。”鹤怡点点头,不情不愿拉了很长一声调子。谢凛心下了然,握住鹤怡的手腕,将她扬起的手掌带了回去,眼神同几乎扑到他怀里的小公主对视,看着她。

    他也慢慢开口:“那倘若,我什么都没看到呢?”“公主又当如何?”什么都没看到?那可棘手了。

    她要杀谢凛灭口,是建立在他窥见自己自渎的基础上。鹤怡快速思索着,压根没往谢凛的话究竟是真还是假上面去想,她在想,如若谢凛什么都没看到的话。

    那这件事也不是不可以当做没发生过?她也不一定非要灭他的口。“那你真的什么也没看到?”鹤怡试探着问道。密闭的空间里有一瞬的停滞。

    她看向他的眼神里难得有一丝期待。谢凛顿了顿,唇角轻轻勾起,又缓缓看向鹤怡,说出来的话让刚燃起一丝希望的鹤怡整个人黯了下去,一向不显露什么表情的他在这一刻突地笑了,他说。

    “抱歉,我是看见了的。”都不是暗戳戳的嘲笑。那分明已经是摆到台上的明面戏耍了。鹤怡当即气得炸了毛,有多大劲使多大劲,垫着脚、揪着衣领,死死拽住谢凛,还想冲着他再甩巴掌,可惜脚下一滑,又差点摔倒,还是靠着身旁青年才勉强站住。

    “行啊谢凛!你故意耍我的是吧?”她浑身呈着粉态的红,又气又恼,张牙舞爪像只小兽一样扑着往他那边挥过去“从小到大,还没人敢这般戏耍我,我今日不杀了你泄愤,往后我就不姓谢!”手脚并用,鹤怡一下就朝着谢凛大腿侧踢过去。